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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伯温:“可确定大帅在里边?”
心中自已经确定。
陆居仁也忍不住开口道:“守卫士卒一听我们名字,倒都是恭敬放了我等进来,看来也都是听说过我等的,这朱大帅的义军就是不一样,应该正在里边。”
刘伯温不动声色则再心中一紧:‘这士卒竟都认识我等?这未来的天下,只怕无人能翻得了天啊,幸好我刘伯温不贪权贵,只想为天下,为百姓出一份力。’
无形中七人便以杨维桢、刘伯温两人为首。
刘伯温也微微一礼道:“既如此,那诸位我等且先上前看看,不要惊扰了大帅。”
接着七人便一起小心的上前。
灵堂内。
朱元璋则正穿着一身孝服,不禁缓缓掀开一人身上的布,紧接便不由眼睛一红,直接忍不住眼泪掉出来。
而不禁喃喃开口道:“你等贪赃枉法,为祸百姓,咱曾经也是百姓啊!咱本以为杀了你们,咱不会心疼,毕竟你们祸害了百姓,可为何咱这心里还是仿佛掉下了一块肉?
是咱害了你们,你们可都是咱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啊!
你们为什么就不听哥的话,偏要趁哥看不到,就去祸害百姓,强暴妇女,那强暴的岂不是也是咱自己的姐妹?畜生!畜生!
咱知道后一直在忍着,现在咱才知道,咱并不是在忍着,咱只是不舍得杀你们!你们为什么要祸害百姓?呜!”
紧接朱元璋便忍不住哭到泣不成声。
而却不知与此同时,灵堂外也已站了七个想请又怕请不来的人。
顿时七人也都不禁听得互相对视一眼。
刘伯温则忍不住轻声道:“此灵堂,附近却是已清光了所有人。”
没有说完的话,六人也都不禁瞬间明白:‘这位朱大帅,此时却是真正的感情流露,而不是哭给任何人看得,所以才将身边人都打发开了,附近根本就没有任何人能听到。’
而眼见如此,七人不仅不觉的什么,反而更看到一个杀伐果决,却又心怀仁义重情重义的帝王,其可以杀伐果决的杀掉为祸百姓之人,为自己的兄弟也可以哭得如此痛心。
并且这哭的时候,还是在躲开所有人偷偷的哭,又说明什么?说明大帅并不是哭给任何人看的,而是真正的心痛。
可为了百姓,即使再心痛,大帅还是砍了自己的兄弟。
就只有刘伯温心中不动声色想到:‘只怕这位大帅,也怕是被那位二哥朱大人看到自己‘软弱’的一面吧?所以才如此支开所有人偷偷的哭,那位朱大人才是真正的可怕。’
明显朱元璋是有血有肉的,那位朱大人则死过一次后,已变得完全不同。
灵堂内。
“你们祸害百姓,岂不就是祸害咱自己的父母兄弟姐妹?”
“你们为什么就不听哥的话?为什么?起来!都给咱起来!”
“咱以为咱不会心疼,可咱跟你们一起长大的,又怎么会不心疼?”
“咱所有的亲人都饿死了,咱就只剩下你们了啊!你们少一个,咱就这世上少一个亲人。”
灵堂门口刘伯温也不禁心中一跳:‘这自己几人前来拜见大帅,可别一不小心偷听到大帅的秘密,泄露大帅二哥还活着的事情。’
于是不动声色,脚下便突然弄出一点动静。
瞬间朱元璋便察觉,不由下意识一声喝道:“谁?”
可不想猛的扭头,却看到身后灵堂门口正站着七个陌生的文人。
顿时以两人为首也不禁无声进入灵堂,然后再恭敬的直接拜倒。
杨维桢:“诸暨州杨维桢,拜见大帅。”
刘伯温:“青田刘基,拜见大帅。”
宋濂:“金华宋濂,拜见大帅。”
钱惟善:“钱塘钱惟善,拜见大帅。”
陆居仁:“松江陆居仁,拜见大帅。”
叶琛:“丽水叶琛,拜见大帅。”
章溢:“龙泉章溢,拜见大帅。”
一下朱元璋便不由傻眼,一脸的:‘啥?这,这杨维桢、钱惟善、陆居仁,不是大名鼎鼎的三高士吗?据说无人能请得动。
还有这刘基,这刘基不是那刘伯温吗?咱这派去请的人应该还没到吧?怎么就都来了?都一下出现在了咱面前?
二哥,难道是二哥?二哥知道咱会心疼众兄弟,所以就给咱请来了这高士啊名士的前来相助,除了二哥这天下也不会有人这么给咱卖力了!定是二哥请来的。’
于是朱元璋一下也不禁傻眼,甚至傻笑的缓缓站起。
七人心中也都不禁默契的想到:‘以大帅的身份,应该听说过我等几人名字吧?大帅身边既然有那李善长,又怎么可能没有听说过我等名号?
此时大帅正心痛万分,刚好我等一起到来,也可以给大帅一个惊喜。’
而朱斌同样知道,七人与李善长不同的,那就是不会攀